种种过往,如走马灯一般在皇后面前闪过。
那么清晰,那么痛彻心扉。
她曾经以为那是占有,是怕失去,也是爱。
如今他亲口承认不是。那么,所有的帐都要重新清算,杀兄之仇,她要亲手报了。
皇后眯起双眼,猝不及防夺下姜嬉手中的匕首,往顾连衡的胸口刺去。
顾连衡感受着胸口的疼痛,惊诧地睁大了双眼:“皇后……”
皇后咬牙,泪如雨下:“臣妾,玩物耳。”
顾连衡缓缓地摇动着头。
她此举吓着了顾煊和姜嬉。
顾煊几乎是下意识地拉过姜嬉,把她按在怀里,不叫她瞧顾连衡胸口处呲呲往外冒的血。
恰巧福全请了太医回来诊治厌夜军,见此情况,慌忙先请来料理顾连衡。
好在皇后情急之下所伤之处并非心脉,太医先压住经脉,敷上止血散,只叫立即抬回寝殿。
哪里还有人敢耽搁,福全慌忙招呼了四名禁卫军,把顾连衡抬回寝殿治伤。
顾煊轻轻拍了拍姜嬉的后背,道:“没事了。”
皇后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大笑不止。
众人皆说皇后疯了。
过了一会儿,顾连衡差人来传话,道:“陛下说了,把皇后带回,幽闭思过,任何人不得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