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后退两步,往回而去。
姜嬉其实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只是心绪缭乱,不想说话。
她听着脚步声远去,又躺了一会儿,终是坐起身,唤来携书:“你去请姜妩过来,就说我有话要同她说。”
不一会儿,姜妩过来,姐妹二人关在屋里。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姜嬉吩咐套车。
再开门出来的时候,两人换了平民的装扮,登车而去。
她们姐妹二人有共同的心事。
姜妩是众所周知的求而不得,这一路来太苦。
姜嬉则是不敢与外人道的苦楚,酸涩难言。
两人商议定了,找个清幽僻静的地方痛饮一杯。
饮酒取乐于女子而言本是离经叛道的事,故而姜嬉二人出行,改乘普通的青布榆木马车。
此时的虞楼人来车往,热闹非凡。
姜嬉一行带着帷帽走了进去,小二哥立马上来殷勤地招呼。
她们要了最清净的雅间,要求上两坛好酒并几个拿手菜。
姜嬉落座便说:“虞楼的醉红颜和塞外雪是最烈的。”
姜妩笑道:“你放心,你身边的携书是个最妥当不过的人,有她在,你只管痛饮,不醉不归。”
菜一上桌,姜妩便让小二哥下去,不许旁的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