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书抬头看清茶楼的名字,想到姜嬉让她务必小心,转身就要回去。
可还未等及她全然转过身,忽而一个手刀横空劈了下来,她尚未看清眼前人是谁,便觉后颈一阵酥麻,继而晕了过去。
第二日原本是携书当值侍候姜嬉洗漱,却未见着她人。
抱画帮她梳着发饰,听她找携书,便道:“听门房的人说,携书昨天深夜出了门,却不知去哪里,像是崇理街的方向。”
姜嬉听说携书是夜里出门,面色沉了几分。
“执墨呢,怎么也不见她?”
“执墨说是染了风寒,一早便去药铺里看大夫了。”
姜嬉咬唇,衍王这是要下手了。
“嬷嬷,你去找几个小厮散出消息去,便说我贴身丫鬟半夜去帮我买糖葫芦,走失了去。”
陶嬷嬷:“这……”她看了一眼姜嬉恬静的面色,点了点头,出去安排了。
姜嬉垂下眼睫,“把这发髻散了,梳个垂云髻吧。把我那身宝石蓝百褶曳地点珠裙取来。”
上一世,衍王最爱的就是这样的发式和这个颜色的衣裙。
她洗漱完,用了早膳。
而后便端坐正屋中,倚着迎枕打起盹来。
不一会儿,门房来报,说衍王来了。
他果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