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铮就被分在顺其自然的行列里,她已经不是闻家大小姐很多年了,即便弄明白亦无法再为他做些什么了。
李嘉诚生病总不可能开水滴筹募捐吧?
想开后所有事都又都回到正轨,抽签选午饭,陪季舒白去看林致远打球,在自习课上完成大部分作业。
吃完晚饭后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晚风轻柔地撩拨发丝,吹得人身心舒畅。
钟浅夕把绣台搬到屋檐下,对着清凌凌的月色重新起针,线走游龙,针脚细密。
外婆端着果盘过来,喂了只饱满的桔瓣给她。
周五是学生们最喜欢的日子,空气中都弥散着躁动的喜悦,钟浅夕旁边的座位空了好几天,桌洞里铺的资料练习卷和情书,都擂出了一定厚度。
季舒白调侃,“你们说陆离铮该不会来报道就是为了卖废纸的吧?”
寻旎转过来竖起大拇指,捧哏一流,“有理有理。”
钟浅夕捏住她的脸,想说有理你们个鬼啊,几天不见他豪门人设都忘光了吗?
寻旎很快就笑不出声了,她今早再次迟到,错过了每周五的英语半小时测试,得趁着下午大课间去补考,季舒白要去抱英语练习册和点周末作业卷子,钟浅夕没陪着。
倒也不是钟浅夕不想陪,而是她收到了季舒白的眼神,同桌吃饭久了,饭桌上半个眼神就知道是要辣椒油还是要醋,默契度惊人。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上苍白脸色,半趴着桌子扬扬手,嘟哝道,“我肚子疼,白白你能帮我打个水吗?”
季舒白忙不迭的答好,接完水后又嘘寒问暖。
钟浅夕再接上句,“今天的练习册多吧,你能拿回来吗?要不我陪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