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棠此言一出成国公脸色沉的更很了,他一把拽起赵诗婧大声质问说:“孽障!可真有此事?”
赵诗婧被成国公的声音吓得一抖,立马惊天动地地哭了起来,成国公夫人心疼地将女儿搂进怀里可又不敢顶撞丈夫,只小声地说:“婧儿她年纪小,大抵也只是一时糊涂而已”
“一时糊涂?”一直没出声的成国公太夫人冷冷开口,“你自己将女儿教导成这个样子,现在一句一时糊涂就想糊弄过去了?我成国公府几世清名,可从没出过这等不知廉耻的女孩!”
成国公夫人不敢和婆婆顶撞,只好低下头听她训斥。赵诗婧见沈画棠将矛头重新指向了她,立马哭着转开话题说:“这前平阳侯夫人都亲口承认了是景王妃指使的,你们俩自然是姐妹情深,沆瀣一气,要陷我于这不清不白的境地里!”
沈画盈立马也跟着嚎叫起来:“妾身冤枉啊!妾身只是一时被猪油蒙了眼才做出这等事情,妾身无权无势哪有那胆子陷害成国公府的姑娘,都是景王妃她指使的啊!”
“我指使?”沈画棠冷哼出声,“我为何要指使你陷害她?难不成你和她还有什么深交情,能轻易诱她上钩不成?”
“没有!”赵诗婧慌忙否认说,“我和她素未谋面能有什么交情?还不是她假托了你这表嫂嫂的名义将我诓骗了过去!”
“那可不一定。”
突然一道清柔的女音自门口传过来,众人的目光齐齐朝门口汇去,只见一个身穿粉色折枝花卉褙子的女子带着一脸柔柔的笑意出现在门口,这次连沈画棠都有些惊讶了,没想到佟语惜竟过来了。
佟语惜先温柔笑着朝在场众人点点头:“语惜不请自来,还望各位不要怪罪才好。只是我听说了赵家四姑娘的事,这其中又牵扯到景王妃和淑人,而我先前恰好看到了一些事情,不说出来心里实在难安,所以此遭才如此冒昧的。”
在场的人也都清楚她和太后的关系,成国公太夫人面色稍缓了缓,看向佟语惜说:“岳二奶奶但说无妨。”
佟语惜缓步进去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今日来的早了些,左右无事便随处转了转。结果正巧看见淑人和赵四姑娘在角落里商议着什么,至于到底商议着什么我却是不知道了。只是我心里奇怪,这赵四姑娘和淑人又能有什么交情,所以便格外留意了些。”
佟语惜此话一出,在场众人脸色纷纷都变了,这赵四姑娘刚刚还说自个和前平阳侯夫人不认识,这会却被别人瞧见两人在合计事情了,这打脸也来得太快了些。
“你胡说!”赵诗婧慌忙出声道,“岳二奶奶,你为何也要和那沈画棠串通好来谋害我!”
佟语惜却面色波澜不惊:“我和景王妃才真是一点交情都没有,为何要帮着她谋害你?今日我和景王妃在威武伯府谋面才是第一次说话,难不成我为了一个说过一次话的人,还来算计你成国公府的小姐不成?我只是听闻四姑娘出了事,而觉得兴许我早上看到的对你们有帮助,才来多了一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