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衣衫半落,清澈的眼眸里仿若含着一汪秋水,神情妩媚而动人。他一把搂过她,连带着她肩头的大片衣衫也一并散落,他颤抖着双手环住她,看着怀中娇美的胴、体,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玉腿
陈嘉琰从睡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突然感觉到了身下的变化,羞耻和愧疚一并涌上了心头。
丫鬟听到响动,清脆的声音立即在外间响起:“王爷有什么吩咐吗?”
陈嘉琰变了变脸色,沉了语气说:“下去。”
丫鬟知晓这位爷一向不喜丫鬟伺候,便低低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陈嘉琰有些颓靡地揉揉脑袋,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她呢!竟然在梦里还妄想着同她做那种事等等,平阳侯那个老东西不会也是这么想她的吧?陈嘉琰的面色又阴郁了几分,看来真得快点把她娶回家好好护着了,定不能再让那些肮脏的事再发生到她身上。不,连肖想都不行!
转眼便已到了深冬,天气一日日寒凉起来。沈画棠连着秋水一起劝了妙语不少次要她出去嫁人,可她就是不肯,日子久了,这件事在沈画棠心里头都成了执念,日日看着妙语忧心忡忡。
不知最近是太太慈悲了些还是没怎么有功夫为难她,厨房送来的饭食都比着以前好上了不少。秋水也觉得奇怪:“平日里总凶巴巴的那管厨房的王大娘,最近对我和颜悦色了许多,也不知晓是什么原因。”
“打了春姑娘就及笄了,”妙语和颜悦色地笑着说,“希望咱姑娘落个好亲事啊。”
沈画棠叹了口气:“那平阳侯是个什么货色你们也都瞧见了,我可不指着太太能给我什么好亲事。”
“太太只知卖女求荣,根本不管姑娘们的死活。”秋水愤愤说道,“咱们这次可要打听清楚了,若还是个平阳侯那样的人,死活都不能嫁。”
“我最近有意地找太太那屋里的小丫鬟透了信儿,”妙语突然说道,“说咱姑娘的婚事老爷叫太太别插手呢,难道是老爷有意为姑娘找亲事?”
沈老爹?沈老爹平日正眼都没瞧过自己一眼,怎么现下对自己如此关心了?
沈画棠还来不及细想,突然一道笨重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冲进屋里来,将屋内三人都吓了一跳。
“漫雨?”秋水尖声叫了起来,“你鲁鲁莽莽的干什么呢!也不怕吓坏了姑娘。”
漫雨抬起眼来,木讷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闷闷地说:“四姑奶奶回来了。”便又转身走了出去。
“四姑娘她又回来做什么?”妙语显然是留下了心理阴影,耿耿于怀道,“依照四姑娘对咱家的厌恶程度,不应该回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