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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莲莲声音很柔,很软,像春日里刚刚化冻的一汪泉水:“你们别讲了,小夏是被冤枉的,他一定是为了拿遗产,才证明自己有五个孩子。实际上……”她捂着心口,缓缓道,“小夏肯定没有未婚先育!更不可能和姜瑶瑶未婚先育。他们一定是纯洁的,对吗?”

姜之瑶又要呕了。

什么叫“更不可能和姜瑶瑶未婚先育”,是不是跟你就挺正常的?我可是高高在上的老祖宗,而启夏不过是个活了十八年的平庸小辈。

想到这里,不等启夏开口,姜之瑶便挡在男人面前,很是和颜悦色地说:“我也不想跟他有五个孩子的,我挨都不想挨他呢。姜某最倾慕的人,才不是你的小夏。”

何莲莲:“????那又是谁?”姜瑶瑶什么意思?明明扒上了学神,现在又傲娇?

启夏眸色一暗。

姜之瑶道:“嗯……你辈分太小,谅你也不认识。”乃是那绘出《纱袖伦叙图》的作者,李朝暮是也。不过也只是倾慕而已,并未发生过什么。

启夏的视线又躲到别处。

半晌,启夏才对何莲莲说:“感谢关心,但五个孩子确实是我们的。”

姜之瑶不由想笑。何莲莲这下傻了吧?真是天真,如果启夏说不是,那不压根和钱过不去吗?

听到此话,何莲莲看看姜瑶瑶,看看启夏,她咬住下嘴唇,波光潋滟的双眼几乎能够淌下泪来——“启夏,你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你想找一个说知心话的人,不要忘记找我。姜瑶瑶……姜瑶瑶从小学起就是我的同学,我都没见过她肚子大过呀。”

听到此话,祖奶奶走了过去,抬起手来——何莲莲神色一滞。

然而,祖奶奶只是把手落到何莲莲的头发上,像抚摸小动物一样轻轻揉了揉:“孩子,我从小学起就是你的同学,也没戳穿过你喜欢背后陷害人,到处打着告密的名义混淆是非啊?”

何莲莲:???

姜之瑶把嘴唇凑到她的耳边:“那个名字像个钩子的,叫……l的?是你吧。”

何莲莲听罢,瞳孔紧缩:“不是,姜瑶瑶,你在说什么呀?我一直都很关心你们呀,想让你们顺顺利利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