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皱眉头:“……”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姜瑶瑶看她一头雾水,谅解地说:“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东西吗。‘足同夫露结霜凝,不异乎水积冰生,’你出自文化渊源还算深厚的李家,应该知道这句话。”
李茹:“……”不知道,而且,她怎么提到家底了。
姜祖奶奶看着什么也不懂的后生沉默了。
半响,她睫毛扇动,掀起一片试探的碎光:“那你总该是知道章怀太子的。”
李茹:“……”还是不知道。
姜瑶瑶拍拍李茹肩膀,语气三分怜悯两分凉薄:“不会吧,李家好歹也是出过一代榜眼。怎么你见识浅薄如此。唐朝章怀太子墓,离咱这边儿不远,壁画上就绘有侍者捧酥山。”
李茹:……我怎么更t听不懂了。
她是听说过自家祖上有人考取过功名,但那都是几千年前的老黄历,和自己的生活完全不挨边儿。
李茹认为,比起拿个榜眼炫耀,还不如讲讲她现在的生活。现在她父亲是水利局领导,成天不是带着自己去埃及,就是去冰岛,日常最爱就是拿着姜瑶瑶可望不可及的东西说事儿,然后等着她嘤嘤哭。
她很诧异,怎么今天,姜瑶瑶说出一大堆自己没听说过的事儿?尤其那个章怀太子墓,她可得好好查查这个旅游景点在哪儿,不能落后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味儿来,宿舍一张床上传来一声哀鸣,姜瑶瑶这才发现屋角床上被子里还裹了个人。
那女生头发乱糟糟地从被窝里钻出来,白花花的脖颈露出一片春光。
祖奶奶立马扭过头去,这时代的黄花闺女一个个都不怎么守妇道啊,当着外人的面,总应该把睡衣遮好了再出被窝。
那位舍友的桌子铭牌上写了“单苗”。
单苗道:“李茹,你又在吃蛋糕啊。”
李茹:“这个不一样,是我爸爸从新西兰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