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程怀恕看到,定然是要误解她意思的。
程怀恕淡淡扫视过公寓内,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一下子就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窗台上多了盆盆栽,只是在嫩芽初开的状态,还不知道是什么花草。
他眉眼极尽温柔,懒懒地靠在窗台边,抬眸问:“养的什么?”
小姑娘也跟他卖关子:“猜猜看。”
程怀恕对这些倒很少有研究,薄唇轻吐出一个字:“花。”
棠宁暂且没告诉他。
等那盆花开了的时候,他应该就知道是什么了。
而且,再过一段时日,等到这盆栽里的花长出来,春意应该会愈发浓厚。
程怀恕接着便一颗一颗解着衬衫扣子,看样子是要去洗澡。
棠宁犹豫了会儿,提醒他说:“叔叔······你肩膀受伤的地方不是不方便沾水么?”
“是啊。”程怀恕挑眉,眼神晦暗不明道,“我自己不方便洗。”
好像在蛊惑她帮他洗一样。
棠宁被这个想法弄得面红耳赤,清清嗓子,柔声说:“那你还是注意点儿,别让伤口沾水发炎了。”
程怀恕无奈地勾唇轻笑。
还真是小朋友,一点儿都不经逗。
他转过身,收拾了睡衣进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