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什么的,应该不是吧。
她感觉脸颊烧的厉害,嗔怪道:“小夏,你别拿我开玩笑了。”
“好啦,你去洗澡吧。”夏桃哼笑着,一副看透了的表情。
镜子里,棠宁用冷水拍了下自己的脸。
程怀恕以为她喜欢年轻的小奶狗,所以说希望她破例,难道是要她考虑下老男人吗?比如他那样的?
棠宁仰躺在硬的硌腰的床上,翻来覆去没睡着。
夏桃已经酣眠了一阵,半夜起来去洗手间看她还睁着眼,哈欠连天地问了句:“宁宁,你怎么还没睡啊?”
这个点儿更深露重,棠宁将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闷声说:“就快了。”
早晨五点半,临城天色蒙亮亮,远处的山头苍郁,云雾环绕。
正是冷气料峭,寒意很重的时刻。
按照集训的内容,无论刮风下雨,都得进行照例五公里负重越野跑。
程怀恕踏着军靴,站在队伍前列,神情严肃地扫视一圈:“跑完后进行模拟营救人质行动,是否明白?”
淅淅沥沥的小雨淋湿了他的帽檐,还有的顺着下颚线没入衣领。
队伍里的士兵个个气势如虹,嗓音洪亮地答道:“明白——”
一声令下,所有人严阵以待,背着负重相应斤数的包裹,边喊口号边从军区出发。
滂沱的雨中,视线都起了雾,但没有人的步伐因此变慢,始终铁骨铮铮,一个人都不曾掉队。
山头蜿蜒着整齐划一的队伍,不知道跑了多少圈,负重跑越野五公里终于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