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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眼皮在这关键时刻,竟生了病,变得格外不听话,总是启开条缝隙,叫他能窥见她全身每一处细节。

哪怕用力闭紧了也不行。

汪从悦不由红了脸。

秋枕梦含笑瞧着他。

“小哥哥,新词学完了,老词也该温习了,趁着良辰吉日,该记得多一点。”

她声音里氤氲着羞怯:

“咱们该温习柳影花阴了,若小哥哥不愿,换成搓粉团朱、夜月花朝都可以,横竖是一个意思。”

“妹子,能不能换个?”汪从悦试图挣扎。

“那就适情任欲吧。”

话说到这份上,想来没法宽限了。汪从悦抱着她,轻声说:“妹子,姑娘家做这种事,会很难过的,很疼。”

“不试试怎么知道呀。”

“我看过,”他声音更低了,“小时候侍奉娘娘侍寝,她都皱着眉,有时候会哭。”

秋枕梦被皇家生活惊到了,安抚地拍着汪从悦后背,柔声道:

“没事的,小哥哥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横竖我明天要做个妇道人家,你看着办吧。”

这轻拍很好地抚慰了汪从悦。

“妹子,你陪着我,”他缠上她的身子,重复道,“陪我,我想过寻常人家的日子,你陪我一起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