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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轻吻落在他的面颊上。

“小哥哥,贤妃娘娘是不是出事了,还是生了皇嗣也保不住的大事?”秋枕梦低声问道,“小哥哥不能两全,又不想做出取舍。”

“嗯。”

黑暗与烛光交错,夜色里蒙着一层光。

秋枕梦揉着汪从悦的脸颊,思索片刻:“那娘娘她是冤枉的,还是真犯了事?”

汪从悦沉默良久。

就在她以为他要睡过去的时候,他才以一种又平静,又带着些寒意的音调说:“冤枉的。”

秋枕梦感觉这语气不对!

她认真地问:“小哥哥,你若要报恩,会触怒圣上,然后丢命吗?”

汪从悦沉默的时间更长了。

皇帝那暴怒的神情如在眼前,四下里侍奉的人跪了一地。

贤妃娘娘被几个粗壮宫女,一路拖进皇帝寝宫,披头散发得仿佛街边行乞的疯子。

她哭泣、辩白,然而无用。

后来她进了冷宫,想要探望她的人,不许携带任何吃食与钱财。

她甚至无法住进闭锁的房屋之内,只能于游廊中苟且安身。

一日一餐,皆为难以下咽的饭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