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些宫里的事情。”他故作平静地回答。
秋枕梦其实也不是真想让他听诗。
横竖目的达到了,她没刨根究底,反被宫里事勾起了兴趣,小声问:“小哥哥,宫里边有没有能往外说的事情啊?”
汪从悦顿了顿:“有,你想听?”
“想,小哥哥给我说一两个好不好?”
秋枕梦看这态度,仿佛有戏,又往汪从悦怀里窝了窝。
娇嫩的裙衫颜色衬着白腻的脖颈,映入汪从悦眼底。
他心跳得快了,哪怕及时移开,视线里也仿佛残留着那种让他悸动的色泽。
差不多行了,汪从悦忍不住唾弃自己。
平时一桌吃,一床睡,抱一抱,亲一亲,再说说话,已经足够亲密,想太多有的没的,岂不是仗着她的喜欢放纵自己。
“就说……娘娘们衣着的事儿吧。”像是逃避一样,汪从悦咳了声。
“皇后在圣上打天下时出力颇多,听说能征善战。不过我入宫的时候,她已经身子不大好,经常病一阵,康健一阵子的,圣上为了让她平日里练一练,解个闷,宫妃们的披帛,就和一般人的不一样了。”
汪从悦讲。
“怎么个不一样法?”
“越是位分高,披帛就越重,不仅有各自位分的花样,还有镶嵌之物,像是妃位的,披帛镶玉。娘娘们素常缓步慢行,可一旦行动激烈了,披帛甩起来,运气不好,能打破人的头。”
皇帝登基前生下的几个儿子,都因为打天下而折损了,是以登基后,宫中所有妃嫔,都卯着劲头要先于别人产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