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只要注意避免剧烈动作,伤口定能愈合得更快。”
幼安含着碗壁,耳根泛红。
周津延淡淡的“嗯”了一声,挥手让他下去,起身系着衣带,走到塌前接过三冬手里装着柿子饼的碟子,让他也退下。
见他过来了,幼安吸吸堵塞住的鼻子,将最后一口药喝光,把碗放到小几上,默默地往榻里面挪了挪,不想和他靠在一起。
周津延除了鞋子,上了榻,动手将披在她肩头的皮毛压严实了,拿着柿饼递到她嘴巴。
幼安瞅瞅他,鼻子吸不动,只鼻翼微翕,愤愤地咬了一口。
周津延看她可怜兮兮的目光,一手举着柿子饼,一手摸摸她的脑袋,低声道:“抱歉。”
幼安咽了甜蜜蜜的柿饼,咳了一声,瓮声瓮气地说:“都怪你。”
幼安昨晚受了他的蛊惑,着了他的道,随他胡闹,结果导致自己受了凉,醒来时脑袋昏沉闷疼,喉咙沙哑咳嗽。
徐闻给幼安开的新药本就难喝,这下又多了一副治伤寒的药,幼安委屈的要命。
周津延虽也落了个伤口崩裂,但他身体抗造,比不得幼安脆弱,本是值得他得意好几日的事情,弄成这般模样。
周津延自是愧疚和心疼。
把她裹在暖和的皮子中,抱她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享受过鱼水之欢,极致的亲密过后,抱着她的感觉,似乎与往常不同,周津延眉心微动,按捺住心中奇妙的心动,承诺下次一定注意。
幼安咬一大口柿子饼,嚼一嚼,哑声嘟哝说:“没有下次了。”
周津延手臂一僵,一时竟然没有分辨她的说的下次和自己的下次是不是同一个意思。
“我试过啦,度度还是好的,度度可以再装下去啦!”幼安狐狸眼扫了他一眼,眼下的泪痣灵动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