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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安掩耳盗铃般地摸摸自己烫烫的耳垂:“我没别的意思。”

周津延薄唇弯弯,点点头,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按着自己的心里给定了性。

“善善不必担忧,我不困。”

幼安红着脸,不想理他了,可一想到他守了自己一夜,心里就莫名地酥麻。

看着她害羞地神情,周津延深邃幽暗的凤目柔和带笑。

他炙热的目光,让幼安无处遁形,面上都快要撑不住了。

还好周津延见好就收,敛下目光。

幼安轻呼一口气,面颊蹭蹭斗篷的软乎乎的领子,懒洋洋地靠着迎枕打量着屋子。

和周津延给人的感觉一样,屋内布置皆以冷淡的墨色暗色为主,一点儿多余的色彩都没有,但摆设家具无一不精致考究,每一样都价值连城,粗粗估算市值,令她咋舌。

幼安目光落到认真处理紧急公务的周津延身上,眼前这个跺跺脚,京城都要抖三抖的人物,现在竟然坐在她面前,看护着她。

幼安觉得神奇,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现在的神情是与方才帮她擦脸时一模一样的认真,但也不全是。

现在更冷漠些,深邃狭长的眼阔显得格外迷人。

许是看到怎么不好的消息,眉头不快地蹙起,唇角都透出不快。

幼安看了好一会儿,眼睛有些酸涩。

觉得无趣了,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窝在被子里打瞌睡。

陌生的环境,幼安却没有意识到她此刻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眉头舒展,心房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