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对她放低了期待,她不回话, 周津延就当她默认了,满意地看了她一眼。
阔步出了里屋。
幼安看着他挺括的背影,思绪紊乱,不知他在外面吩咐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
紧接着侍者们捧着铜盆,漱口的器具进来。
幼安从被子里出来,抬手要接。
周津延的中衣穿在她身上,格外宽松,交领开叉深,露出她细长的脖颈和白嫩的肌肤,她虽病弱,四肢和背脊单薄消瘦,但胸前莹润饱满,扬柳细腰不盈一握,曼妙的身姿,天生的尤物。
这样美好的风景,周津延昨夜见过一回,但当时情况紧急,冲淡了旖旎的气氛,让周津延没来得及生出旁的心思,但映入他脑海中的景象他怎么会轻易忘记。
这会儿她转安了,周津延可不敢再做出什么保证。
薄透的素白色的里衣胸前隆起,粉色的小荷花才露尖尖角,周津延眸色暗沉,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他几次强调下,她还真把他当宦官了,这般没顾忌。
深吸一口气,轻轻拍开她的手,低声:“裹好!”
“我要洗漱呢!”幼安懵懵地看着他。
这间屋子暖烘烘的,幼安不觉得冷,但迫于周津延眼神的威胁,幼安只能重新过住锦被,眉头浅浅地皱起来,不知道他要自己怎么办。
看着侍者弯腰递到眼前的热巾子,她转头眼巴巴看周津延。
既然他不许自己露出来,那剩下的也要他想办法负责喽!难不成他要帮她洁面吗?
幼安显然低估了周津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