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幼安反应,他就收了手,幼安呆呆地看着他,,眼眶中盛满震惊和茫然。
被他碰过的面颊也敏感地慢慢变红,像是染了一层胭脂。
周津延眸色微暗,低道:“怎么就这般傻?”
幼安心中慌乱,别扭地移开的目光,结结巴巴地反驳:“我,我不傻。”
周津延弯唇,她不傻谁傻?
若是旁人,他勾勾手指头,怕是早就上钩了。
不是他太过自负,而是这后宫中想搭上他一条船的人实在太多了,那些个体面风光的娘娘们为了权势做出的龌龊事还少吗?
偏她空有一副得天独道的好相貌,不知加以运用,但凡她会耍些手段,在宫中也会生活得如鱼得水,轻松自在。
瞧他都主动送上门,甘心让她利用,她个傻子还往外推,装装样子,虚情假意从他手里那些好处都不会。
周津延无奈,笑着直起腰身,抬手压了压她的兜帽,带着她往外走,语气淡然:“那些物什,娘娘挑拣着能入眼的用,权当臣孝敬娘娘的,无关其他。”
他话虽这样说,但幼安是个有原则的姑娘,那库房里的衣料不同于先前他给的袖炉炭火,既然拒了他,自然不会用他送的那一箱箱的好皮子好衣料。
幼安低着头,小声说:“您还是让人把那些箱子都抬回去吧!”
周津延权当没听到。
“您怎么这么犟呢!”幼安嘟哝。
“娘娘与臣谁更犟?”听她接二连三的抱怨,周津延失笑,幽幽地问。
幼安小大人似得和他语重心长地讲理:“我们情况又不一样,我不用您送到东西那是因为我们非亲非故的,而我不答应您是因为我们相好是违反宫规,违背常伦,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