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子有意讨好他,忙道:“大人督公不在,孟爷在,您可以去刑房找找。”
刑官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那行!”
走了几步,又回头拉住那番子,好奇地问:“那场火究竟是怎么回事?”
“嗨!也不是什么阴谋阳谋的,两个太嫔斗气罢了!”
番子拉他去一旁,闲聊道,“那日康太嫔与成太嫔吵几句嘴,各自回屋后依旧气不过。
康太嫔便趁着成太嫔出门拜佛时指使人去她屋里往她炭盆里倒了油,本想吓吓她,哪知被成太嫔识破了。
成太嫔本想趁这个机会逮了康太嫔的错处,治了她,干脆顺势而为,又往屋里地上浇了油,结果没控制住,火势大了收不住了,还烧伤了自己。”
刑官摇摇头,感叹了一声:“这都什么事。”
“谁说不是呢!那两位嘴里没个实话,孟爷从昨儿审到今儿早上都没审完,还是督公来了,才撬出实情。”番子提到周津延,语气里尽是佩服。
“不过,瞧着督公这几日心情不好,大人在督公手下办案,还得小心些。”番子献殷勤地说道。
“多谢了,我手下刚好空了个档头的位置,年后来报道。”刑官看他机灵,心里满意。
说完便带着从锦衣卫挑来的人去刑房找孟春了。
留在原地的番子一脸喜意,连声道谢。
慈宁宫内
太后脸色严肃,飞快地转动着手里的佛珠。
周津延坐在下首第一位,捧着茶盅,慢悠悠地撇开茶末,抿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