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了大理寺,丁宝林停下马车,看着不远处,“爷,那枣树下的好眼熟,是不是徐静的马车?”
“你傻啊,那就是徐静的马车。”冯丁白眼送过。
王长安下了马车,徐静站在马车旁,徐静看着王长安,“你散班了?听闻你醉酒了,这是替你备的醒酒汤,我们去归宁居吧,给你备了你爱吃的。”
“你们跟上。”王长安点头,随即嘱咐丁宝林与冯丁二人。
王长安上了徐静马车,看着几日不见有些清减的预警道:“你知晓我饮酒了?”
徐静静静看着王长安,“听说的,担心你就熬了些汤水带来,想着你定在此处便来了。”
徐静随即从身侧拿出小罐,揭开盖子还冒着丝丝热气。
徐静送到王长安手上,“快尝尝看,是表妹教我熬的。”
王长安一僵,淡淡道:“哦,有劳了。”
徐静眉眼带笑,看着听到表妹一僵,随即别扭的王,“你这是吃醋了?”
王长安看了看手中飘着香气的汤,闭了闭双眸,自己确实不如她,不能女装示人,身后有着阖府的冤屈,如山的尸骨。
不能陪他花前月下,虽是相互心悦,他有离不得,自己也有放不下,若细算来自己还是愧疚的。
王长安叹气,“我可没什么吃醋的,你表妹多好啊,长得拂迎若柳的,又漂亮又贴心,我一介男装示人多年都忘了自己模样的人如何比得上。”
徐静小心拥抱着王长安,“长安,你嫁给我吧,我想娶你做我的妻,我徐家家训不得纳妾的,嫁给我不用担心后宅。”
王长安放下小罐,瞧着近在咫尺的徐静,“听起来还不错,但不是现在,我案子查的有些眉目了。”
徐静认真看着王长安,“别查了,嫁与我,琴瑟和鸣,不要再管那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