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顼对今日交谈以及往日观察,不由浅笑,“还用护着他王长安?你以为他那阎王名号白来的?你可知他刚才就再此处笑眯眯的威胁我呢!”
“威胁你什么了?”顾安勋猛然抬头认真看着李顼。
李顼想了想,皱眉,“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说要推我上那顶端。”
顾安勋听罢嘴角微扬,“哦,有野心,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与我想法一致。”
李顼皱眉凑近顾安勋,“瑜文,你可是病了?”
顾安勋避开李顼伸出的手,看着大皇子李顼,“她还说了什么?”
李顼随即坐好,想了一瞬,对顾安勋道:“是不是李重那边有了什么动作,今日王长安说他是父皇的人,如今父皇急于寻医是已知晓我装傻多年。”
“二皇子那边最近隐蔽,尚未查清是否有什么动作,我会尽量派人查一二。”顾安勋目光一敛。
李顼一边盥洗着杯盏,突然抬头看向顾安勋,“王长安此人他曾在你手下几年,你可知他有一蹩脚大夫的师傅?”
顾安勋皱眉,“我并未听他说过?怎么了?”
李顼放下手里烹茶器具,“我派人查了他,他在被收养前有几年时间查不出点滴,往前许多也皆是查探不到。”
顾安勋接过李顼手里器具,重新制茶,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需要找出那人是谁?”
李顼拿过干净帕子擦了擦手,“不必了,我也想看看他王长安到底有什么能耐,你不是想护着他吗?若是自己人岂不是更简单。”
李顼瞧着顾安勋,“如今他已知晓我的秘密,要么是自己人,要么死是最好的选择,不然我们筹划许久皆是白费。”
“他今日提了什么条件?”顾安勋瞧了瞧李顼。
李顼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让说可以他师傅回京替我看病,让我不日便可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