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学士严大人随即瞧了一眼身侧的礼部尚书唐成尧,又朝二皇子处瞧了一眼,见二皇子浅笑不语。
严大人理了理思绪,随即道:“大梁来京名册前日已由来使上呈,唐大人名单却过大却失我大晋礼节,迎接人等仗势高于大梁不说,各太子皆在名单。”
“严大人,我此次礼制是参照我大晋朝开国宣德帝迎接边境蒙古国新帝来使时一样安排,只有宣德帝亲自迎接改成众皇子相迎,不知有何不妥?”礼部尚书唐成尧皱眉。
内阁学士严大人面无表情瞧了其一眼,“蒙古国是一方游牧之族,宣德帝福泽天下,故才有蒙古国亲自示好的佳话美谈,他大梁担待着起吗!”
唐成尧想了想道:“大梁百多年前曾是我大晋一家,如今新帝登基向我大晋有意经济互通,是我们陛下的功绩福德,何况此次礼制有迹可循。”
严大人指着唐成尧诘问,“此次礼制既然有迹可循,那为何是所有皇子相迎,还如此不挑人,你安的什么心?”
唐成尧朝其恭敬一礼,“大梁新帝虽亲临,但我们圣上总不能亲自相迎吧,他大梁主动求和我们陛下亲迎岂不是我们太过放低自己!”
“依我看,严学士大人处处为大梁着想,莫不是大梁派过来的细作!”唐大人看了看严大人,随即疑惑瞧着严学士。
内阁学士严大人皱眉指着唐成尧,眉头紧蹙,忍着怒气,“你胡说!休想污蔑于我!”
镇国大将军兼协办大学士王长安随即上前一步,“严大人,此次大梁与我们停战却是好事儿,百姓们也好安心生活,百姓也少了份苦楚!”
内阁学士瞧了瞧王长安,随即开口,“其实,我并非说唐大人安排太差,只是,只是此次皇子相迎,怎的大皇子亦在,若此次出了漏子丢的可是我大晋的脸面!”
李槐右手轻敲龙头,随即浅笑开口,“两位爱卿,到此处我方是明白了,严爱卿是对所有皇子相迎产生担忧方有此言,这才参了户部尚书唐爱卿,我说的可对?”
严大人听罢便跪下,“皇上恕罪,我也确实有此担忧,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才有次一参。”
李槐见此冷目瞧了其一眼,“此次章程我亦是昨日才由礼部尚书唐爱卿书写奏折呈上,严学士好速度,才一个晚上便什么皆知。”
内阁学士心中大惊,是自己大意了,不该太过性急着向二皇子邀功,随即快速平复心绪,“皇上恕罪,老臣,老臣只是担忧啊!”
严大人随后听到陛下对唐成尧道:“此次章程我已批准,安排也极好,唐大人辛苦了,此次迎接仪仗便由你与三皇子来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