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林一走,高承宗进来,抱着一摞宗卷,“王大人,你要的宗卷材料皆拿来了,请大人过目。”
王长安轻笑点头,“嗯,放案上,高大人助我一同查,把你所见的疑惑以及疑点皆重新誊录抄写下来。”
抄录下来?高承宗不由有些疑惑,“不知王大人此举乃何意?”
“你且做便是,稍后便知。”王长安指了指宗卷。
“王大人,妙啊,此案所有疑点皆一目了然。”
不多时,高承宗一脸兴奋,瞅着王长安,“王大人,下官有一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王长安轻笑。
“你是如何便断定曾庆辉没有杀人?”高承宗扶着衣袖,凑到王长安跟前。
“你真想知道?”王长安轻笑出声。
“还望大人不吝赐教。”高承宗拱手一礼。
王长安对其道:“很简单,开始听你们述说时并无异常,真正有异是从头颅丢失说起。”
“怎讲?”高承宗疑惑。
“你若杀了人还到处宣扬?”王长安问高承宗。
“?”高承宗一愣。
随即高承宗又听王长安道:“作为丈夫的,谁又会忍心杀害自己的妻子呢?何况穷苦百姓娶妻本就不易,纵使因为夫妻之间感情不和而要加害于她,也必然要找到一些将来能够逃脱罪责的借口,或者推说病死,或者伪说意外暴死。”
“你若是曾庆辉你又会如何做?曾庆辉杀了妻子留下了尸身而扔掉了头部,其中的不合情理便是不言而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