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鹤汀强打精神看了看王长安,一礼,随即叹气道:“镇国大将军,此案拜托你了,近日我要彻清大理寺,昨日之事是祸也是福,我此时才知道大理寺底下皆是此模样,如你所说,要还不尽快整治,日后我这颗脑袋如何掉的也未有可知。”
王长安点头,表示理解,对蔡鹤汀言,“人员调动你需要替我安排一下,圣人让我协助的圣谕估计下午才到,把你发现此案疑点的主事大人唤来,此案他也全程参与。”
“是,有劳王将军。”蔡鹤汀大人点头,若真说,此事王将军细算下来还是被自己所累。
“不客气。”王长安摇头,自己大致安排如此,能达目的比什么都重要,过程再难也得受着。
蔡鹤汀随即叫住送茶侍官道,“去把大理寺主事高承宗大人唤来。”
茶侍随即行礼,“喏。”转身出议事房,去。
不多时,大理寺主事,高承宗大人便到,见蔡大人以及镇国大将军王长安也在,向二人一礼,“见过王将军,见过蔡大人。”
“起来吧。”王长安点头。
随即高承宗躬身朝蔡鹤汀问道:“蔡大人,不知找在下何事?”
蔡鹤汀看着高承宗道:“寻你来,给王将军讲解案情,往后由你协助王将军。”
高承宗随即对王长安一礼,“王将军。”
王长安点头,对高承宗道:“高大人,‘发妻异首案’可是你最先发现端倪?”
高承宗左手扶右袖,微微躬身对王长安道:“回王将军,最先发现乃我好友,郡府从事,他首先发现端倪,后此案呈入我大理寺我才留心发觉…”
“说说你如何发现的?端倪之处又是什么?”王长安追问。
“喏。”高承宗一礼,随即缓缓开口道来。
“下官乃大理寺主事,也称主簿;专掌本寺的印章、抄目、文书、簿籍及案件档案的建立等,那日此案案折传到我处后我核查时方发现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