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后她可能会时常碰到这种情况,现在先熟悉情况也好。
她淡淡地道:“嗯,今年本命年,24岁。”
雷司甚不好再继续追问,握紧方向盘,注视着后面下穷追不舍的车:“所以,那天晚上碰到你在北湖湾的路边哭,也是因为这事?”
北卿被戳到伤心事,“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雷司甚瞄了一眼她,对那晚上她红肿的眼睛,沙哑的声音印象十分深刻。
如果不是难过到极致,是不会那样的。
他打住这个话题:“你老公眼睛可能真的是瞎了。”
北卿没有搭腔,专注地直视前方,也不看后视镜里的那辆紧跟不舍的劳斯劳斯。
过了期的穷追不舍,没有任何意义。
当时当下的感觉,永远骗不了人。
半个小时后,
雷司甚一个漂亮的大转弯,将车停在北卿所在的小区门口。
他走下车,眼光看着不远处跟着停下的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想要看清车内的人究竟长什么样。
无奈,劳斯莱斯的车窗防偷窥措施做得十分了当,什么都看不到。
他走到副驾驶室,帮北卿打开车门,护着她的头,提醒她不要撞到车顶部了。
北卿站起身,朝着雷司甚道着谢,看了眼不远处的劳斯莱斯,脸上的表情一片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