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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声线娇软,像一片轻柔的羽毛搔在郎君心上。

梁致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往后不用再等我了,我应当会忙一阵,往后回府都不会太早, 你身子虚,再莫要这样生熬着了。”

彭慈月扯着他的衣襟:“可是殿下不在身侧,臣妾睡不着的。”

梁致笑得很认命:“好, 那我尽量早些回来。”

他想了想, 再问道:“听闻今日在含晖园中,那周如清又为难你了?”

“是发生了一些事, 但,与皇妃殿下无关。”

彭慈月递了盏温茶过去:“殿下可用过膳了?”

也许是这话提醒了梁致的胃肠,即时,他腹中便响起了轻微的辘辘声。

见彭慈月捂着嘴笑,梁致装模作样地唬起脸来:“笑甚?我今日出府后, 连水都只饮了几口,你不体谅为夫,还肆意取笑,好个促狭的小娘子…”

梁致说着,便上下其手,作势要去捏彭慈月的脸、要去搔她的痒肉。

二人这一通嬉笑打闹过后,梁致一整日的阴霾都被驱散了,可他的肚子,也叫得更欢实了。

彭慈月抬帕揩了揩眼角笑出的泪,柔声道:“先给殿下传膳罢,等殿下用完膳后,臣妾有事要与殿下说。”

下人的手脚很快,未几,便布好了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