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干大事的人,从不后悔!你别唧唧歪歪的,快点唔——”
不耐烦地发着牢骚的唇被封住,床帷中,响起几道‘嘬嘬’声,二人勾缠间,相互解着衣裳,已是峰峦初现之际,康子晋却再度停了下来,问了一句:“如果今日是旁的男子,你可也会这般?”
岳清嘉才扯开他的鞓带,听这人又开始聒噪,气得抬手就把那鞓带往床下一扔:“你这嘴叭叭叭的,你怎么不去说相声呢?你是不是不行啊?”
鞓带落地的声响,以及身下人迷迷蒙蒙、不再清亮的眼神,让康子晋身心之上的炙躁渐渐退却。
她说对了,他确实不行,起码,不该是在这样的情境下。
康子晋起身下榻,拾起了自己的鞓带,再低头扣好。
榻上的人在哭喊:“王八蛋,那你倒是给我找个人来啊,我要完球了!”
康子晋无奈地谓叹一声,再上得榻去,信手打下厚实的帷帐。
“乖,抬起来。”
未几,帷帐中传出女子的小声嘤咛,其间,还夹杂着男子低低的哄声。
一室缱绻,听得人心头漾开。
不知过了多久,昏迷中的凌姜才悠悠转醒,当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间更衣室时,眨了下眼,猛地站了起来。
旁边的人连忙扯住了她:“别慌,你是在找表小姐么?表小姐没事的。”
凌姜这才发现乐冬在守着自己,她急忙确认:“小姐真的没事么?”
乐冬笑着安慰她:“没事的,表小姐要有事,你早就被水泼醒了,还等得了你这样慢慢转醒么?”
听了这话,凌姜才吐了口浊气出来,她忙不迭地问:“你怎么在这儿?小姐呢?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