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嘉一时没忍住,抹药的时候,移到那上头摸了下,可她才想收回,就被人给反手捉住了。
康子晋本就被指尖触肤时,所带来的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给激得心痒难定,方才更似有一阵电流蹿过全身似的,他反手捉住那皓腕,把人给带到前面来,撑起身子俯视着她:“你方才作甚?”
岳清嘉吓了一跳,立马交待了动机:“我就是觉得奇怪,你背上怎么那么多疤?”
男人钳着她的手,一双瑞凤眼琥珀流光:“为夫与娘子同床共枕过,娘子竟会不知,为夫这背上有疤?”
岳清嘉嘴硬辩驳道:“以前都黑灯瞎火的,谁看得见。”
康子晋笑意陡增,他目光灼灼、语意暧昧:“看不见…总归摸过?”
话接得这样露骨,又兼他眼波含情,其中春水荡漾,差点吓到心跳失常的岳清嘉只得安定自己:稳住,这侯已经格式化了,不用怕。
她刚刚还怀疑这逼是不是像仙侠文里写的那样,被人给夺了舍,这下子,可算是破案了。
就算失了忆,骨子里还是风流浪荡子,骚成这样,he-tui!
她老干部一样,心如止水地挣开手:“好了,上完药了,天不早了,你该睡了。”
别骚了,小心腿断了。
布巾不多,康子晋的中衣也再禁不得她撕扯了,只能这样一直侧着,得等背上的药汁干透,才能翻身。
他一双眼追随着岳清嘉,看她去净了手,又趁天没黑透,把洞内的火给燃了起来,再抖了两把头发,确认没有湿发了,才回到洞里头来,踌躇了一下:“你睡里头睡外头?”
不等他回答,她已经下了决定:“你睡外头吧,你体温有点高,晚上要有风吹进来,刚好能给你降一下。”
康子晋自然没有异议,他往外挪了挪,给她留出了足够的空位:“娘子若是困了,便先睡罢。”
一整天压根没干什么事,所以岳清嘉其实也不大困,但这荒郊野外的,天一黑,活动范围就剩下这个浅浅的山洞,她除了睡觉,好像,也没有其它的娱乐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