嗫嚅半晌,岳清嘉还是开口问道:“侯爷办事,方便让人旁观吗?”

话音才落,周边的空气冻结了好一会儿。

半晌后,康子晋勾起眉梢,戏谑道:“今日只是来此听听曲儿罢了,岳小姐脑中在想何事?”

岳清嘉神情闪烁,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没想什么。”

她忽然站起身,差点撞到车顶盖。

康子晋下意识把身子一提,见她用手撑住了,便若无其事地靠回车壁,只低叱一句:“毛手毛脚的做什么?”

岳清嘉猫着腰:“侯爷能稍微等我一会儿么?我去买点东西。”

明明是征求的语气,可她说完这话,便风风火火地下了马车,跑得不见人影。

祝金掀开车帘,正想问岳清嘉的去向,就被康子晋给瞪了:“本侯有答应让她去?”

祝金刮了刮耳背,甚感无辜。

问他作甚?他在车头,明明什么都没听着。

无端被迁怒,祝金哀怨之余,又猛然联想到被取消的歇假,难道…主子对自己这趟办的差分外不满?

他反思,这回办差确实是久了些,且摸了那么许久,也并没摸到多少有用的消息。

唔…今天还是少说话罢,尽量不惹主子生气。

康子晋耐着性子等了有一会儿,期间数度想一走了之,可也不晓得哪根筋不对,脚下像生了根似的,愣是没挪动。

在他的火气快要搂不住之际,人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