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姜头都不敢抬,岳清嘉想了想:“实在受不了的话,要不你先回去?”
凌姜一惊,这下把头抬起来了,晃得跟拔浪鼓似的:“不成,我不能离开小姐的。”
岳清嘉拍拍她的肩,想起件事来:“对了,这位康侯爷,瞅着该有二十来岁了罢?”
凌姜回道:“这个奴婢查过了,康侯爷今年二十有三。”
岳清嘉暗衬,这个年纪,在古代绝对算大龄剩男了,有些生理需求也是正常的。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入云阁最顶楼的包房中,一柄金线勾边的檀木折扇撩开帘。
康子晋俯眼,望了望停在不远处,却不怎么敢靠近这入云楼的马车。
祝金挨了过来,低声问:“主子,可要属下去探上一探?”
康子晋没说话,倒是栖桐闻言,促狭地笑:“真真是个蠢才,这还不知道是谁?”
“真不知道。”
祝金很实诚地摇头,又不服气被骂,粗声粗气地瞪眼问他:“难不成你知道?”
栖桐摇头晃脑地:“我自然知道了。”
祝金‘嗐’了声:“尽闭眼瞎猜,人都没下过马车,你打哪儿知道的?”
栖桐偷偷觑了眼已经坐着品茶的主子,见他面色尚可,便大着胆子和祝金邀起赌来:“我要真猜对了,你给我二两银子?”
祝金自然不会退让,当即掏出二两银子,正想反手拍在桌上,就见主子眼风扫了过来。
他立马软了胆子,讪讪地缩了缩脖,对栖桐摊开手:“呐,我这银子可掏出来了,你要猜得不对,就乖乖输我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