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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头回做这事了,岳清嘉上去就给他解鞓带,解到一半时,发现他身上真是有些烫得吓人,便嘀咕着问道:“你发烧了?”

这话才说完,本来一动不动,任她摆弄的人,突然把整个头都压到她肩榜上。

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得她连连后退,没几步,就把她给扑倒在了榻上。

男人撑着手,从上方俯视着她,就像是月夜里的狼见到了自己要捕食的猎物似的,一双眸子又黑又亮,让人无端心慌。

“娘子方才,可睡足了?”

男人边说着,边去解小姑娘那束腰的绸带。

“没唔…”

岳清嘉说了一个字,就被剥夺了说话的机会。

从上半夜到现在,男人忍得何其辛苦?那灼灼热气似是要把鸾帐都给点起,小姑娘带着鼻音的嘤咛燃着他的每一寸理智。

红烛之下,只闻得男人低声安抚:“嘉嘉乖,忍一忍,痛了就掐我,嗯?”

小姑娘声音软颤:“我还没卸妆…”

一阵唇舌相接的声响过后,男人低喘着:“无妨,为夫不介意吃些娘子的脂粉…”

他在教小姑娘:“嘉嘉乖,叫夫君。”

“夫君…”

小姑娘的声音似哭似笑,让人的脑子嗡嗡直响…

夏夜的风透过未掩实的纱窗缝钻了进来,招得红烛微微摇晃,而红烛投射在鸾帐上的烛影,也晃得越发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