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子晋眸中露出星点笑意:“本侯有事在身,骆大郎君有话直说便是,何必与本侯拐弯抹角?”
骆垣咬牙切齿地指责道:“嘉嘉眼下病倒在榻,你这是趁人之危!”
康子晋问他:“是本侯趁人之危,还是骆大郎君心有不甘?”
骆垣憋着一把劲,直接呛了过去:“是又如何?”
康子晋:“她可曾回应过你?”
骆垣:“她知道我的心意。”
康子晋并不把骆垣这话当回事,他眉心紧拧了三分:“须知这男女间的感情之事,若论起是否甘心,却是变了层味道的。心意相通固然最好,可若她那心另有所属,而你又心有不甘,如此,算不算强求?骆大郎君,你当真欢喜她,便不该生那不甘来,她不是你想占有的物件。”
骆垣拦住欲走的康子晋,逼问道:“博安侯口舌了得,我自是比不上的,可这不甘,你没有么?嘉嘉卧病在床,根本无法言语,你竟还向圣上求赐婚,还说不是趁人之危?”
看了看天时,康子晋神色微冷:“本侯是她命定之人,何来的趁人之危?”
说完,他再度抬脚欲走,却也再度被骆垣横刀给拦了下来。
康子晋眉间一凛:“骆大郎君今日这是存了心,定要与本侯较量一番不成?”
从刚才在宴殿里头听到赐婚之事起,骆垣就神思不属,泼天的火气怎么都压不下去,这会儿只当他拿着的锦盒里头是赐婚的圣旨,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总之是康子晋一想走,他就横臂去阻、甚至探手去取那锦盒,次数多了之后,二人手脚相接间,却已经开始过了好几招,且大了收不住的架势。
尤其,是在康子晋把锦盒给了祝金后,他想去拦祝金,又被康子晋给反截下,二人打得更是激烈起来。
而就在这二人身旁,岳清嘉急得都要冒汗了,可她发出的声音根本没人听得到,她试图去拉架,二人也完全不受影响。
心里火烧火燎的岳清嘉急得大喊系统,这回,系统来得很快。
不晓得是不是被两位猛男打架的现场给刺激到了,系统的声音似乎还有些难以察觉的兴奋:“宿主我来了!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岳清嘉连忙发指令:“快、快帮我把这两个人给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