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桥的短信就进来了,许星柔手里拿了画笔,不方便打字,只能按语音。
语音接通,程桥急呼呼地声音就从扩音器内传出来:“亲,我刚刚得到消息,单助理把那捧玫瑰花用娱策的名义退还给南方铝业集团了。”
许星柔原本以为程桥这个时间给她语音,是跟她聊个池漾的五毛钱八卦,结果竟然是这个?
许星柔当即就‘哈’?了声,按语音说:“没搞错吧?”
程桥:“千真万确,陆总几个意思呀?他是宣誓主权了吗?”
许星柔想了想,联想今天关于怀孕的电话,她并不觉得他是宣誓主权,她觉得只是男人面子问题。
无关乎爱情。
只是面子。
“面子吧,这事池漾知道吗?我今天有点忙,没空搭理她,也不知道她那边什么情况?”许星柔继续按了语音,懒懒散散问道。
语气里的慵懒,像极了午睡的小猫。
程桥听了都觉得酥酥,“我不知道,不过……这件事南方铝业那边知道了……我估计你未来妹夫不敢再乱送东西了。”
谁管他乱送什么?
她只关心池漾到底要不要跟这位南方铝业的方公子联姻。
许星柔纤细的手指转转画笔,嗤笑一声:“先不说了,我还有事,你明天早点过来接我。”
程桥收到:“ok!亲爱的,晚安。”
许星柔把手机扔到画板桌一侧,看着干净如雪一般的画板,顿时就用贝齿轻轻咬咬手中的水溶笔笔帽,开始寻思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