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
“我做仰卧起坐,哪里做?”
清淡温和的声音,一如既往。
所有人却都愣了下,同时往一个方向看过去——
在侥幸逃过那么多轮之后,季延礼这次也幸或不幸,抽到了他。
而季延礼本人却很淡定,站起身,两边人自动给他让出空位。
小茶几的前端铺了一张毛绒绒的地毯,成年人勉强可以躺在上面。
“这个,是季哥啊,”高成墨干巴巴道,“那不然…”就算了?
毕竟真的很难想象季延礼做仰卧起坐,谁他妈敢碰他啊?
这并不是说季延礼本人有多凶恶。
而是,现场的这么多人都心知肚明,季总以前从不和他们一起玩。
季延礼一边慢条斯理的挽着袖口,一边抬了抬眼,无辜开口:
“青时,能麻烦你过来帮忙吗?我一个人恐怕没办法做。”
沈青时抬头看他。
这句“青时”叫的自然,又有高成墨自来熟的“青时姐”在前,居然不显得违和。
她没有说话,季延礼却又道:“国王不是要来监督么?过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