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一个人,睡衣前襟敞开。很明显,男人没尽兴,正介于“跃跃欲试”和“偃旗息鼓”之间。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还在床上,明明应该去卫生间了啊!
“老师,您——”徐文往门后躲了躲,挪动小碎步,将半张脸挡在阴影中。
看不见我,挡住就看不到了!
阳光从落地窗照进屋里,洒在那宽阔的胸膛上。他的皮肤是小麦色,健康自然,与柔软的睡衣摩擦,迸发着荷尔蒙。顺着饱满的胸肌,徐文的视线淌到紧致的腹肌,而后继续向下
徐文愣在原地,回不过神,直到床上的人回头看他一眼,道,“你过来。”
徐文今年二十五岁,第一次这么直勾勾看着其他男人的“那里”,整个人傻了,呆住了。
他又往门后闪了闪,直到整个人被完全遮挡,只留下一只手和那吸尘器。
这下,看不到了吧!
“幼稚。”低沉浑厚的声音再次飘过来,冷冰冰的,十分见外,“躲什么。”
床上那个不是别人,是徐文本科毕设指导老师,是他研究生导师,还是他现在上班公司的老板——杜弘然。
杜弘然的视线从门缝间移开,声音透出不悦,不耐烦,“让你过来,听到了吗。”
徐文吞咽口水,心一横推开门,捂住自己的眼睛,摸索往床边去。
谁知,杜弘然又说,“眼睛睁开,吸尘器放下。”
这,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