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听到哪个答案，他可能都会难受，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好奇得想知道答案。

顾承言突然停住了推车，偏过头认真地和江鸣对视：“她说她也有。”

江鸣愣住了。

她也有，刻骨铭心，终生难忘的，爱人。

是自己么

顾承言又重新走起来，语气轻松地问：“我想如果江先生也有过这样刻骨铭心的爱人的话，应该会给我比较正确的建议，我该继续和宋漫继续在一起么”

江鸣觉得这简直个灵魂拷问，无论如何他给出的回答一定会有自己的私心，但他确实不想做破坏人家感情的始作俑者。

见江鸣不说话，顾承言又问：“或者换个问题，江先生有过刻骨铭心但不能在一起的爱人么？”

江鸣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有。”

“那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呢？”

顾承言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感觉简直是在问“你和宋漫为什么没在一起”一样。

江鸣实在不想和他玩这个文字游戏了，他坦白道：“顾先生，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如果你是来给我下马威或者宣示主权的，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再见宋漫了。”

顾承言憋到现在，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终于承认了，我拐弯抹角得好辛苦哦，不过你别误会，我并不是要来宣示主权的，我只是有一些话要告诉你。”

江鸣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问：“你说吧。”

“我昨天在走前，问了她一个问题，”顾承言说，“我问她如果是我比江先生你先遇到了她，她还会爱上你么？”

江鸣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在等待顾承言的答案。

顾承言故意卖了个关子，伸出一根手指说：“要知道答案的话，江先生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