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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煞急得团团转,眉宇间透着怒气,“那山匪头子当真是异想天开,殷公子那般男子岂是她这种莽妇能凯觎的!待回了京属下便禀报大人,定要将她们一网打尽!”

话语中那股愤慨是沈摇星无法理解的,忍不住睁开一只眼瞄向她,“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小姐您想想,殷公子可是您未过门的夫郎,如今若真叫这莽妇占去了便宜,传出去岂不是要叫人笑话!”

“况且、况且还要叫殷公子受委屈!”

所以你到底是怕人笑话还是怕他受委屈?沈摇星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你可是忘了,我与他早就取消了亲事,哪来笑话一说?再者,你怎就知道他委屈了?”

方才他们聊得可是欢喜得很,若真委屈,早就该拔剑了。

“可、可是”白煞一时不知该如何说,只恨自己没了内力,不然绝不能叫这帮贼子如此猖獗!

沈摇星没有再理会她,抬眼望向靠坐在床边的人,“辛夷,郊隍城那边的事可是重要?耽误那么些天要紧吗?”

女子好似没听见她的话,低垂眼眸也不知在想什么。

还是白煞开口提了醒,她才恍惚抬眸,视线扫过少女的脸后撇开,“不是甚要紧事,耽误便耽误了罢。”

至今为止都没跟她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沈摇星张了张嘴,刚想再问,却被屋外的敲门声打断。

原是那大当家派来了人请她们过去一趟。

与她们那脏、小、乱、差的小土房相比,这大当家住的地方可谓南北通风,采光极佳,地中央还铺了块偌大的兽皮,正对门口的宽椅也是由兽骨组成。

那壮得堪比两个沈摇星的女人正满脸神采奕奕地坐在兽骨宽椅上,心情颇好的让人给进屋的三人赐座。

惺惺作态,“几位住得可还习惯?”

呵呵,你去住住不就知道了么。沈摇星心下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