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
手腕处的热度仿佛要将他灼伤一样,烫得他愈发思考不能,心乱如麻。
“哈”沈摇星不知男子心中的旖旎之意,抓着他手腕站起身,颇有几分不忿道:“松开你然后等你来杀我啊?”
不过这样抓着也不是办法,刚说完话的沈摇星立刻丢开男子的手,直退到茶案后才放了心,刚想骂他一通,可转念又想,自己方才确实手贱,憋了会还是咽下了骂声。
抱着双臂,微扬下巴,没好气地问:“你没事儿了?”
男子一袭银线勾边的雪衣,应半坐于床榻,雪衣铺了半边床,黑发如雾垂落于肩,两种极端的颜色在柔和的烛光下很是悦目,略显脆弱的脸庞细致如画,与这简陋的地方格格不入。
江明月垂眸,动了动身子靠坐在床头上,也不看她,深吸了口气,嗓音恢复清冷:“明月身子无碍。”
“那就行,你歇歇罢我走了。”
“等等”江明月唤住了要离开的少女,在她看来时又撇开目光,被少女抓过的手腕处开始微微发烫,热意一路延漫到指尖,手指轻颤后握成拳,他薄唇蠕动:“方才我并非有意。”
沈摇星一怔,这人是在跟她解释吗?
看来还是有一丢丢良知的,沈摇星颔首。
空气中静了片刻,江明月松开紧攥的拳头,声音轻缓:“你为何要救我?”
他以为,她恨不得他死的,就像,他曾也恨不得她死一样。
“因为你帮过我啊。”少女回答的毫不犹豫,纯粹又理所当然的模样,“你帮过我我当然也要帮回你。”
原来如此
江明月说不清是何感觉,等反应过来时房间内只剩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