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已经够奇葩了,想不到一席话下来让她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嫩。
孟辛夷抬抬她的手用作回复她的疑问:“你不就是这般被伤的吗。”
沈摇星抬手被包扎好的两只手,动了动手指,才满意的点点头,又指向自己的脸:“这儿最重要,绝不能留疤!”
孟辛夷轻笑,从药匣子拿出另一个药瓶。
清凉的触感在伤口上散开,原本有些焦躁的心也安定了下来,趁着空档沈摇星问起今夜的事。
抹药的动作顿住,孟辛夷眸子微沉:“四方会此番大费周章当真跟长生阁有关,具体何原因我没能听全。”
“似乎”孟辛夷微眯了双眸:“还与朝廷脱不了干系。”
朝廷?
一扯上这两个字沈摇星就有些头疼:“她们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吗,朝廷怎么会管这些事?”
江湖人不受律法限制,她就是贪享这份自由才跑出来的。
孟辛夷摇头,她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反正,这张鹿皮图不能落在长生阁手上。”
两日很快便过,涌进会场的人兴奋的仿佛能捡着钱似的,生怕落后了些,拼命往里挤。
沈摇星两人依旧留在外围的那棵树上,没等她跳上去寻个好位置,余光便瞥见一个娇小的身影挤开人群往她们这跑来。
“欸,这不是那小公子吗?”孟辛夷有趣道。
说话间人已经跑到了她们面前,林洛笙白净的脸被晒的微微泛红,眼睛又大又圆,像被刚冲洗过般,眸光一闪一闪的:“我方才还想去找你们一起过来呢,可是找了一圈都没瞧见。”
孟辛夷今天骚包的带了把折扇,“刷”的打开搁在胸前,笑眯眯的对少年道:“林公子不是还有比赛吗,来找我们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