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艰难地说：“凌霄君悲天悯人，必定不会忍心看着灾祸发生。”

谢小意认真地点头：“他会的。”

黑影：“？”

谢小意：“就算他不忍心，我也会坚持住的！”

黑影还是那句话：“我觉得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谢小意越想越气：“没有啊。我只是觉得你们太虚伪了，之前到处宣扬说凌霄君要入魔，现在用得到了又回头来找他，还一点也不心虚。难道这样，曾经发生的一切都会消失吗？”

黑影：“……这些都可以解释的。待一切结束后，还会弥补凌霄君。”

谢小意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就算是做出这样的动作，还是不损他的容色：“得了吧，谁在乎。现在都已经晚了。”

黑影没听明白谢小意的意思：“什么晚了？”

“就是……”谢小意转过头，看向了卫凌霄，“之前说他入魔，他没有入，现在回来求他了，他真的入魔了。”

谢小意不以入魔为耻，反倒是有一种真相揭开，毁灭这群人梦想的爽感。

他伸手碰到了卫凌霄带着的帽兜，并没有直接摘下，而是小声地问：“可以摘下来让他们看看吗？”

卫凌霄没有回应，但帽兜自然脱落了下来，露出了真容。

黑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卫凌霄的样子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还是那张脸，只是出现在额头上的魔印不容忽视。

黑影仍然不相信：“凌霄君，你、你真的入魔了？”

谢小意拍了拍卫凌霄的肩膀：“难道还能有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