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芝兮想，她现在正好也不需要再陪浮濯生玩下去了，浮濯生如果不让她跟他进入海中的话，其实更好。

不过……

白芝兮看着浮濯生，询问说：“可是，如果你在这个幻境里死亡的话，真的没问题么？”

少女嗓音透出软软的担忧。

浮濯生喉结动了动。

“无碍。”浮濯生对白芝兮轻柔勾了勾唇角，“只要师妹玩的尽兴就好。”

白芝兮：“……”

看着六师兄作为海妖死在幻境里……如果她是作死小师妹，那确实玩的挺尽兴。

“对了，师妹，你想要海妖之泪，是么？”浮濯生的嗓音传到白芝兮的耳中。

白芝兮眨了下眼睛，接着点点头。

“六师兄，海妖之泪的话……是不是就是你的眼泪。”白芝兮迟疑了下说。

岂不是要让浮濯生哭？

“我给你。”浮濯生伸出手，把白芝兮拉近。

白芝兮肩膀微微僵硬。

白芝兮的手被浮濯生拽住，轻轻握起。

她的指尖触碰到浮濯生的眼角，一滴冰凉的泪水滴落。

泪水落入白芝兮的手中，化成珍珠一样的珠子。

“这就是海妖之泪。”浮濯生低声。

“海妖一生只能结出一颗海妖之泪。”浮濯生垂了垂眼睫，碧玺瞳眸蛊惑。

“你拿了这样的海妖之泪……”

“师妹，给我点代价，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