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楚韫脸上带着无辜笑容，乌黑眸子一眨不眨，静静地盯着白芝兮练剑。

白芝兮余光瞥束楚韫好几次，都见他眼睛都不带眨的，一直盯着她。

白芝兮：“……”

白芝兮想了想，她觉得束楚韫监督她，可能是在防止她溜出去作死。

因为束楚韫的监督，白芝兮只得认真练剑。

少女纤细的手握着剑，那剑刃锋利，与她娇嫩的肌肤形成反差。

她的衣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动，如春雨中的一枝海棠，纤细腰上的金色腰钩浅浅地反射冷光。

束楚韫鸦色眼睫低敛，遮掩眸色。

白芝兮正在练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停下的时候，一道喊她的慵懒嗓音传到她的耳中，“小师妹。”

白芝兮挥剑挥的有点累，思绪都有些迷蒙，下意识以为喊她的是束楚韫，但是转念一想，声音不对，语调也不对，白芝兮后知后觉抬头，江绯玉一下子来到她身边。

江绯玉黑色的发丝慵懒，他穿着黑衣，面庞苍白俊美。

白芝兮下意识瞥了眼江绯玉的脑袋。

他头顶的兽耳朵消失了。

白芝兮眨眨眼。

江绯玉低眼，看白芝兮。

因为练剑有点累，少女桃花眸里此时蒙着浅浅的雾光，她白嫩嫩的肌肤透出桃花一样的绯色。

江绯玉喉结动了动，一下子勾住白芝兮的肩膀，“小师妹，方才在做什么？”

白芝兮趁机把剑收起来，乖巧说：“练剑，不过已经好了。”

束楚韫掀起眼睫，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江绯玉与白芝兮。

“师妹。”慕妄清清冷的嗓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