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待想一想自己曾经的威风,肚皮上忽而传来痒痒的触觉,玄朱在用手顺着轮廓摸,边摸边听的认真。
听吧听吧,看看我的肥肉会不会跟你打招呼。
玄朱听完了,撑起身子坐起来,唏嘘道:“没想到我会有孩子。”
你有个屁的孩子。
阙玉拢了拢她的外衣,在心里禁不住打击她。
就她这种在床上强势的性子,只配断子绝孙,孩子?想都别想。
“听说有孩子后不能再做大运动,所以你最近要安静些。”
阙玉翻了个白眼。
听听这话说的,不知道还以为是他想干嘛呢,明明那个如狼似虎的人是她。
“孩子以后跟你姓还是跟我姓?”
八字还没一撇呢,都想到‘姓’了。
“随便吧。”根本没有孩子,管它跟谁姓。
“那跟你姓吧,是你生的。”玄朱很想得开,“我们今天就算了,让孩子好好睡一觉吧。”
阙玉还没说什么,身子已经一轻,被玄朱抱起来,领域褪下,他就这么被搁进船舱内的小床上。
玄朱用被子裹好他,她的外衣也没抽,依旧披在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清香,是她身上的气息。
玄朱难得也没出去,就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盘起膝盖边打坐边守着他。
离他很近很近,近到他一睁开眼就能瞧见她,鼻息下尽是属于她的味道。
很好闻,还很让人安心?
阙玉当真起了倦意,就像四周燃了安眠的香一样,叫他垂了垂眼皮,瞳孔慢慢涣散,最后整个闭上,当真睡了过去。
这一觉很沉很沉,有史以来最香的,没有做噩梦,也没有半点不安,因为他知道玄朱就在床边,他努力一点,一伸手就能够着。
她身上的气息也是最好的镇神安魂的良药,比任何灵丹妙膳还管用。
阙玉伸了个懒腰,睁开眼时玄朱还在身旁,手里不知何时拿了针线,在缝东西,几块小小的布料,已经有了些大概轮廓,看那个模样有点像小衣裳,不是给他狐型时的弧度,是小孩子穿的。
两者相差很大,他一眼认出。
不会是给宝宝缝的吧?
“是男是女还不一定呢,你这么早缝衣裳?”其实他想说有没有还不一定呢,不,是一定没有,浪费那个劲作甚?
当然这些话只能憋在心里,不可能告诉玄朱。
他突然有些庆幸,还好昨天没有契约,要不然这会儿什么心思完全瞒不住。
契约后心意相通,她想听就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