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他会问为什么这么突然?但是关于小鸡的,他当然不会多嘴,怕她不给他做。
玄朱炸了几个小鸡,给他当零嘴吃的,阙玉人都精神了不少,吃完又继续窝在她怀里睡。
玄朱沉下心,觉得以后不能再在他睡着的时候起身了,要不然他也会起,影响他补觉。
想吃胖睡眠也是个很大的关键。
阙玉这一觉睡得很香,醒来不用等已经有小鸡了,下午炸的虽然凉了但味道依旧很好。
阙玉吃了不少,边享用美食边等晚饭,一边还有些纳闷。
我怎么每天都吃这么多?
我是猪吗?
他很快想开,妖食量都大,跟他没关系,是体内古老的血脉在作祟。
刻意开导后还是有些效果的,阙玉食量更大了,吃完饭便开始琢磨一件事。
他细细观察过,玄朱在床上和床外就像有两副面孔似的,床上如狼似虎,凶残的一批,下了床就像翻脸不认人的渣渣,居然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他当着她的面脱衣裳,每天伤都是她擦的,露出她最喜欢咬的脖颈,她都能面无表情,干完活该做什么做什么,一点不受影响。
阙玉开始怀疑是她的问题,还是他的,这么快就没有吸引力了?
对他没有想法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想法太多,太霸道的时候,他有些发怵,但是完全没有的时候他又有点不得劲。
阙玉望着她在洗锅碗的身影,渐渐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玄朱之所以表现的异常,可能跟她是个新手有关。
菜鸟刚尝到禁果,没有老手沉得住气,一时沉迷没控制好自己。
如果她成为一个行家会怎样?
也许还能惠及到他自己,以后既不用担心被她弄伤,又能体会一把小快乐。
其实不全是疼,偶尔还有些羞耻和丢脸,叫他更加抗拒,但时不时又涌上来一些小愉悦,总之他当时想法还蛮多,说讨厌也没有,就是怕疼和不想被压制而已。
如果玄朱肯软一些,他一百个愿意,他已经发现玄朱软不了了,只好退一步,勉强接受自己被压制。
那事解决,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阴影,不想疼。
把她教会,成为一个内行,日日浅尝辄止,到真正开始的时候不就没那么激烈了吗?
就像他小时候特别喜欢荡秋千一样,一坐上几天都不想下来,母亲想过各种法子制止都不行,他依旧我行我素,后来干脆放任他玩,他自己每天晃每天晃,没几个月就玩腻了。
忍个几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