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夺水管不成,演变成她单方面殴打他,花拳绣腿,唐允轻易就把人制服。
玩也玩够,闹也闹够,他记不清车子里有没有毛巾,不由分说地把怀里挣扎尖叫的人抱起来,塞进车里。
苏绮还在骂他:“痴线,扑街,你发癫,非要我一起做落汤鸡……”
唐允把人按下,发现没有毛巾,转而跟她说笑:“你不开心?每天一副死人脸,我看死了仔的不是汤伯,是你啊。”
苏绮沉默几秒,又挥手打他,“那也不代表你可以搞我,头发……”
他一只手已经探进裙尾,逐渐改变氛围,越凑越近,“我不可以搞你?”
苏绮知道阻止不了他随时随地发情,还是要试图反抗,拽他手腕,“光天化日……”
“不可以也没关系。”
刚松一口气,他又说:“你搞我吧,阿嫂。”
语气恳切,认真诚挚,苏绮强行憋住笑容。
她相信他绝对做出来——在印花精美、金线装裱的邀请卡上写下这句话,再穿一身正装隆重送给她。
漫长的过程中,她在上,他在下;他热情,她紧张。
苏绮后悔自己今天穿一条长裙,衬衫被扯出来,身前起伏痕迹,复古花面的布料堆叠在他腿上,好像重新铺陈出一朵恶之花,开在一片不应该的土壤,馨香蔓延于人心之间。
他点的事后烟被苏绮毫不客气地夺走,逐渐又演变成你一口我一口,好融洽的关系。
好像一支烟的时间里暮色降临,满黄的天空如同鎏金人生,迟迟不愿意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