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尝试和她交流一下,“朱执教不太好说话,要是我迟到,博识课那科就要挂了。”
桐酒反问:“我看上去很好说话吗?”
江舟垂死挣扎:“执教……”
桐酒:“再废话,你这科也挂了。”
“我……”
“你科挂了。”
行吧。
江舟心里叹气,扭头对商仪说:“云舒,你先去上课吧。”
商仪摇头,“我在这里等你。”
江舟道:“这不是等不等的问题,朱执教不管你最后成绩,只要迟到一次,就会把你打回重修。”
商仪毫不在乎:“重修就重修。”
行吧。
江舟有些愧疚,加快动作,好不容易拼完偃甲,她长舒一口气,问:“好了吗?”
桐酒:“不好,出来。”
江舟与商仪对视一眼,不情不愿跟着她走了出去。
桐酒立在梧桐树下,朝江舟伸出手。
她的五指极白极瘦,手上布满细密的伤疤,一截细白手腕掩入黑色长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