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思。”危雀点头,“蛇胆是一味很珍贵的药材,而这儿蛇胆简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慕少骆说得对,十四楼应该在这附近扎根。”
四周的蛇妖们听了,不敢再上前,只躲在树后瑟瑟发抖。
她盯着危雀,觉得她的模样实在与这儿格格不入——她如此耀眼夺目,混在这群小妖当中,就如同一堆烂毛桃里的鸡蛋。
慕离也给人这种感觉,之所以蛇国的人都讨厌慕离,就是因为他总穿的光鲜亮丽,且总是端着架子。
“原来这就是蛇国,还真是破旧的让人生叹啊。”危雀感慨道,“蛇国的人,一定很吃苦耐劳吧?”
“这话怎么说?”
“这么恶心的地方他们都能生活下去,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到的?我都开始敬佩他们了。”
珑曦不回答,安瞳还被绑在附近的树上,偌大的空地上无人出声,只回荡着安瞳的哭喊。
危雀在草坪上踱着步,又用指甲掐断了一朵花,放在鼻前嗅了嗅。
“珑曦公主,你会捉蝴蝶吗?”她突然向珑曦问道,“你能教我吗?就像你教慕离那样。”
珑曦不明就里的看着她。
见珑曦不吭声,危雀又问道:“这些日子,慕离一直住在这儿吗?”
“大当家的,您有那么多眼线,应该对这种事了如指掌吧?”
“我当然知道,你跟慕离在这儿做的所有事,我都一清二楚。”她笑了,“我真是想不明白,慕离他究竟看上你哪儿了。”
“你想知道,那你去问他啊。”
“也许……是因为你比较听话,不会反抗他。”
“我听话?”珑曦茫然起来,她全身上下每一根毛都带着叛逆,她生平从未听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