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怎么能暗示,毕竟她还是少女嘛。公主说算了,“以后每隔七日来替本公主请一回平安脉,我离家一年,担心在天岁染上了寄生虫。”
有鱼默然将视线调到了殿顶上,大皇帝要是知道自己的后代被人比做寄生虫,大概会气得当场暴毙吧!
因为事发时间太短的缘故,御医并未诊出喜脉,公主也不气馁,显脉通常来说需要两三个月,她和萧随分开不过月余,希望还是有的。
接下来她好好修整了一番,等歇息够了,国主为她隆重办了一场洗尘大宴。宴会上皇亲重臣云集,兵马大元帅眼波频递,公主的神经有麻绳那么粗,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她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伊循不由灰心,白月光已经变成了米饭粒,沾在公主的衣襟上,她没把他弹掉已经很给面子了。
公主呢,其实也不是全无知觉,仅仅是因为提不起兴趣而已。
大宴举办到很晚,歌舞表演冗长,不知是谁排的舞,拖拖拉拉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正当大家酒足饭饱,意兴阑珊的时候,一个侍者进来通传,说前几天的东夜国使节去而复返了,还带了个很有排面的大人物,此刻正在宫门上求见国主。
国主有点慌,“怎么办,他们又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