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十八层，从一开始就是面具人的。

而他，可是魔王的仆人啊！

……

“安娜，死了？”

恶魔是会悲伤的，但是悲伤反而会给他们带来更多的愉悦。

这是莉莉丝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那种悲伤的感觉，看着直播，她有一种恍惚当中的错觉，仿佛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认为自己是米歇尔宠坏了的傻子。

当然，她每次都非常惊讶自己魔气的上涨，但是却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天才。

“对于恶魔来说，战斗死亡，也许也是一种解脱。”对比之下，乔要看的很开，毕竟上万年来，他看到了太多恶魔的死亡，早就已经麻木了。

即使被净化，他也认为死亡才是恶魔最终的归宿。

只是莉莉丝才刚刚掌握悲伤的能力，所以才会有那么一种不舍。

“也是。”莉莉丝干瘪的回应着，“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要去营救父亲吗？”

“你还认为他是你的父亲？”乔用一种十分怜悯的目光看着莉莉丝。

现在他已经理解这个女孩了，她的魔气之所以增长的快，其实是因为她受到的折磨，痛苦，要比其他人更多。

这句话让莉莉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实际上经过一段时间的“正常”生活，莉莉丝已经意识到了海诺尔对自己做了什么。

也知道为什么他会有那么多的儿女。

那些被记录上名字的试验品就有上百名，那些连名字都没有的，自己在地牢里看到的那些，不知道还有多少。

那都是海诺尔身上背着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