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窃窃私语仿佛有魔力一样，重复生活的幽魂们日常闭塞，没有新的娱乐，有的也只能是畅聊北大陆以前的过往，以至于他们都忘了这里还有很多外来的人，沉浸在了回忆过去当中。

看起来很愉快的幽魂，记忆却是断断续续的，千余幽魂互相提醒，才能记起整个大陆发生的过往，好像如果再没有人问一问，他们就会忘掉过去一样。

“他们把后来发生了什么彻底忘掉了？”女神看着只有一半的记录，“还是说，他们那时候就被抓过来当做肥料了？”

“应该是记不清楚了吧。”费格摸着下巴，“这些人应该是虔诚的信奉者，认为给死神奉献是应该的，有不少人为反对死神都应该是恶魔煽动，而不是死神的错误。”

“也有的认为那些主教做的确实太过分的呢。还好我只能复活，并不能延缓寿命，如果一个人老死了，那是没办法复活的。”格西亚紧锁着眉头，坐在了费格身边，看着费格，仿佛在给对方警告一样。

作为女神之下的第一人，也是被女神当做救世主的勇者，费格被盯的后背发毛，“相比起盖亚来，咱们已经做的很好了，否则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盖亚人口流动到西格玛这个小地方来。暂时是不用担心的。”

“可是……死神好像是被自己的臣民……”

看着格西亚更加担忧的样子，费格说道：“这个世界和我们的世界不太一样，你可以通过系统了解一下这些勇者所处的世界，那里没有可以降临人间的真神存在，一切都是大家依靠双手自己创造出来的。这也是为什么勇者们所到之处，都可以带来大量的知识，普及平等，甚至敢于和贵族谈判，互换筹码的原因。”

“如果你在盖亚随便找一个勇敢的人，那肯定不会像是现在一样，人的见识是有局限的，但是众人拾柴火焰高，我一开始不同意你只依靠我一个人来反抗魔王，是因为我一直以来所受到的影响都是来自于集体。”

越是身居高位，越是害怕集体的力量。

古代的人有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