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舟哭笑不得地抬手敲了一下南望的脑门儿,南望正疼得龇牙,就见叶萧懿从殿中出来,笑道:“就同你说几句话,不会误了你去茶楼占座。”
“陛下有心了。”南望亦是一笑,“陛下定也是急着去醉花阁看姑娘罢?”
这话把叶萧懿给噎着了,叶舟又要抬手,却被叶萧懿拦下,“罢了罢了。”说着看向南望,“此处没有别人,你大可不必这么生疏。”
“臣倒并未觉得哪里生疏。陛下的几句话呢?”南望提醒道。
叶萧懿这才想起,“其实让你去天川河,并非我的本意。我知道太后有意打压你,但也不该这般不知轻重。依我看,你还是到北境去较为适合。”
“话虽如此,可太后已经把这事定下了,又怎么好改?”
“你先顺着她的意,把钱粮押送到天川河,再寻个机会跑了就是。”叶萧懿简单答。
南望想了想,“这是不难,但天川河的动乱又如何交代?”
“这你不必担心,我自会另外派人去那边守着。”
“好。”南望答得也随意。
“你就不问我为何一定要你去?”叶萧懿突然好奇起来。
“你自有你的道理,只要对东源有利,我都不必多问。看你这样,我倒还欣慰些。”南望的深红衣摆在风中扬起,“我平定了江山,治国之任你可得担好了。”
叶萧懿就笑,“我自当尽力。”
“南望,”叶舟突然开口,“我早上出门匆忙,衣服穿得少,现在觉着有些冷了,你先回去拿了披风等我。”
“你怎么不同我一起走?”南望半开玩笑道,“莫非是随意寻的借口,就为了支开我,想偷摸同陛下去醉花阁?”
叶舟二话不说又敲了一下南望的额头,南望捂着痛处满脸委屈,“我走我走。”